中國歷代象棋大師香港投資移民 中國歷代象棋大師 棋壇司令謝俠遜 謝俠遜先生,江蘇省平陽縣人,是棋界的前輩。
據他老人家說:由於他的家長對象棋很有興趣,所以謝先生在童年的時間,已經受到良好的薰陶。
當先生學奕初期,風聞鄰鄉有老棋王,名甚著,先生久有領教之心,但因該鄉濱海,須僱舟才能到達,故雖有這種心情,遲遲都未能實現。
至十三歲時,毅然下決心,買棹往訪該棋王,訂奕三局。
當下棋的時間,因怯了對方的盛名,很有些震驚的心理,可是首局結束,先生拔了頭籌,繼續下去,皆傳捷報,所以奏凱回家時,他的心情固然很喜悅,但一方面卻十分驚訝,為什麼這般容易,便把享有盛名的老棋王擊敗?在歸途中竟沒法想到圓滿的解答(其實那老棋王,只能在該鄉間稱雄,他的棋藝,根本很幼稚,所以遇上了謝先生,便一敗塗地)。
不過,自經此一役,無形中已把謝的雄心振勵起來了。
過了三年,謝先生的棋藝進步很多了,在一個偶然的機會,認識了福建的林奕仙君,於是作連續性的友誼對賽,可是每局的結果,總是給林君追奔逐北,盡走下風。
後來向林君請教,問他的棋法為甚麼這般兇惡,怎樣練習的?當時林君並不答覆他的詢問,卻在衣袋裏,拿出一本書來,才說:「我那凌厲的棋步,完全由這得來的。
」謝急取看,卻是古譜橘中秘。
那時的他,心內狂喜,好像獲得異寶似的,暗說:怪道給林君殺到寸草不留,原來他是有棋譜作為師承的。
遂對林君道:「待我年事稍長,再行領教。
」說畢急自往書局,購了本橘譜,同時更多買一本梅花譜,返到家裏,埋頭苦幹,重新練習,數月後覺有進步,逕晤林君,相與抗衡,竟把對殺方到滿頭大汗。
林驚駭得很,問他在這短期,到那處下棋,何以成就這般神速?他卻微笑的由懷裏取出梅花譜給林看,於是林也購了一本,從事研究再往訪謝對奕。
時值暑天,特設桌椅於門外曠地,以相較量,由於過去勝負的傳述,附近的好棋者,都聞風來看,將他二人圍到水洩不通。
走了兩局,高低未判。
但因聚觀人的人太多,熱到汗流如雨,無法再下,唯有改成口奕(即閉目賽)。
各參觀者,因看不到棋枰,沒法領會;便各自拿棋子來,找地方擺妥,聽說走什麼,即自行移動。
雖然人數還是一樣多,但已免卻身傍擠擁了。
這樣的繼續相持,直到日暮還是互有勝負,才興盡話別。
後來謝先生赴上海,在時事新報,主編象棋,發揚國粹。
那時的滬濱,棋手雲集,如鎮江的王浩然、江都周煥文、江寧萬啟有、湖北羅天陽,之外還有張觀雲、林奕仙等,都是能夠獨當一面的好手。
至若稍遜一籌的,多到不可勝數。
先生每於公餘之暇,便從事棋場的角逐,因為棋藝高超,一時名聲鵲起,更因當年的棋譜,出版太少,除了橘梅兩譜之外,很難找得到較具規模者,所以各方面的人,都很想謝君編印的棋書,以指導後學。
可是在資料極度缺乏之下,尚難實現。
僥倖先生已經開闢了象棋的言論基地,對於徵集,尚覺容易。
故經過謝君和各界討論之後,很多自動響應,把家藏的秘本,無條件送出,以助成提掖後進的好事。
故謝先生所著的象棋譜大全,一經面世,立即大受棋界和後學者的歡迎,風行至海內外,瞬即售空,再版也供不應求,大有洛陽紙貴,身價十倍之勢。
由於謝先生在時事新報編寫棋欄,對各種棋訊,固然有所報導。
可是他卻突然發表了一篇遊戲文章,把各地的棋手,以軍隊編制寫出,大略是:把甲名手委作棋壇的第幾軍軍長,而乙名手也充任第幾軍的某師長等等,委任級數,則按照棋手們藝術的優劣,來評定他的任命。
那時的周德裕先生亦被派為前敵總指揮。
文未並請受委派的各屬部人員,早日履任,以共勷棋政等語。
當時留滬的各省棋手,對這種空前未見的玩意,大感興趣。
很多提筆撰文,寄往報章,來響應上文的遊戲;更聯名推舉謝先生作總司令。
同時請大帥早日頒下委任狀,俾得早日就任,以群策群力,共濟棋艱。
各文一經刊登,不論何處的同好,皆以此作為談笑的資料,整個上海棋壇,現出欣欣向榮之景象,當時的棋風,也為之提高。
故以後的謝先生,便有了大帥的名堂,亦算得是有棋史以來,最興高彩烈的趣事了。
謝到過廣東兩次,初來的時間,和廣東的高手像黃松軒、馮敬如、盧輝、曾展鴻等,都曾作激烈的公開賽,全是分先。
他對黃先生之役,走成平手。
卻負給盧君。
原因是黃先生的當頭炮聯馬挺中兵著法,已是老套。
可是盧君所用的卻是五七砲,故應付方面,不如前者那麼熟練。
以生疏的局勢,與強敵搏鬥,失敗也非奇事了。
其他如對曾馮之戰,亦討不到甜頭。
最差的還是對陳鏡堂的公開賽(陳君是廣州的五虎將之一,棋藝較遜黃盧等一籌)計分先二局,兩不輸虧,形成完全沒有勝仗的對賽,雖然輸的數量並不多,但在他的心裏,還是很難過的。
約一九三七年,他老人家捲土重來,雖是再遊舊地,可惜的是廣州亦已入陷入日敵的鐵蹄,所以只能逗留於本港。
尤幸廣州的高手輩,如馮敬如、盧輝、蘇天雄、吳兆平君等,都已蒞港。
外省棋手留港的,也有周德裕、方紹欽兩君。
而馮敬如、蘇天雄、吳兆平暨方紹欽四位,更擺設擂台於中區的慶雲樓,故下棋的風氣,還不至寂寞。
謝君閒暇無事,輒赴該棋壇和馮敬如作友誼式對賽(筆者每晚皆往作壁上觀)。
初讓馮先,以負多勝少的戰果,反加讓一步,共饒兩先。
當時筆者很覺玄妙。
為甚饒先已經不敵,卻要讓多些?奇怪的馮先生也肯接受他讓二先的提議。
在苦思之下,才恍然而悟,相信總逃不出名利兩字的關係吧!
一笑。
在馮謝對賽的過程中,還增加一幕精彩的插曲,那就是由台山棋王雷發耀先生,和謝先生作閉目口奕。
因屬較少見,且具有刺激性的節目,所以觀眾特別擠擁,筆者也叨坐末席,來欣賞名棋。
計由雷君執紅子先行,雙方都用挺兵佈陣,在踏入中變的階段,競起重車,爭奪要點,紅方以先輸一馬,得回一車,獲取勝利。
謝既負心有不甘,邀雷君再作正常的較量,仍由雷君走先,也是以挺兵開局,謝改應金鉤包(即包2平7),雖然中局爭持很劇烈,結果卻握手言和。
後謝先生離港赴重慶,值抗戰正在水深火熱的期間,便遠走南洋,宣傳救國理念兼發揚棋藝,如先生者,可謂忠於國事了。
參考資料:http://tw.knowledge.yahoo.com/question/question?qid=1712010758379 香港投資移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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